要把山坡上的土地种果树,气不顺畅,唬着说:“你这娃娃,把那土地种果树,老子吃什么?喝西北风啊!”刘墉听刘科成说话像是不知春夏秋冬的斑鸠,想不到冷不丁说出这话,心里也发毛,说:“你懂个屁!你不植树,在过几十年,我们这儿变沙漠了!一天沙尘飞扬,种什么庄稼?你看一看沿海大城市,每个空地都种得有树!空气多好啊!”刘科成还是不服气说:“我从来没看见沙尘!”刘墉说:“你懂什么!大门不迈,小门不出!你看到簸箕大个天!内蒙古和新疆那些沙化严重的地方,每年都有一个镇被沙漠吞噬了,老百姓不得往外搬迁。”刘科成听刘墉一说自己说的话站不住脚了便乱说:“我从来没听说过!只听你在这儿瞎说!”刘墉说:“你看过电视吗?不了解不要乱发荤话!——要不你去找镇长来说啊!”刘墉说着几句话,发现周围人越来越多,像是听县长讲话还安静。刘墉话一完,刘三贵发话了说:“刘墉,我不想说话的。可是我听不下去,要种树,要得到全村人投票同意啊!否则你被人戴高冒子呢!”刘墉听这话也像是内心话,也有点像煽动村民不同意似的。刘三贵一出口,几位老年人都发话了,就议论着不同意。刘墉感觉扫兴,怪就怪老爹刘科成!他拍了一下大腿,生气地说:“散了!别说了!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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