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都懂厨,可惜是穷了点,没好东西做罢了。前次肖镇长和郑县长一伙人来,他们是知道的,大家回去还回味着,都说将来秋庄是富裕了,肯定是个好地方。刘墉今天他特别叫人请了村里的大厨子陈玉兰——陈寡妇。她不但菜烧的好,而且人也长得漂亮,可惜得是一个人孤苦伶仃。五年前,他老公刘世民生了怪病死了,就是说一天头疼,去了县医院去检查,说检查不出。儿子一年后,也犯了同样的病,天天在家喊,可是家里拿不出钱。本来刘世民生病就把家里掏空了,儿子只有在家呆,村子里刘呆呆听她儿每天喊得可怜,便叫了刘三贵要求秋庄人出一点钱,可是刘三贵慢条斯理地把大伙儿叫在一起,攒了几百块钱送进医院,刚上手术台就断了气。她哭得死去活来,但是人还是要过啊,也不可能去死了。她是山下人,原来她老爹会烧菜,是祖上传下来的厨艺,她空时也跟着老爹去周围村寨红白喜事做菜,一去一来,也学了不少。她只要有空听到秋庄人请客,便帮着,客人也乐意吃她做的菜。刘墉唤人把菜上了桌,便把家里的陈米酒抬上来。郑县长一看,心里明白了,此酒不是一般的酒,入口像喝蜜糖,在肚子里可像火烧了,一浪一浪,撩拨五脏六肺如铁融化。郑县长摇了摇头,这是刘墉们黎族人的风俗习惯,大碗喝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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