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口无遮拦地说:“心病要靠心药医!我想干脆让张彩云与刘三贵在一起算了!免得我们一天提心吊胆的,叫刘三贵一天没事与他在一起。”
刘墉话一出,大家鸦雀无声了。
刘辉过了好一阵子才说:“刘墉哥,那我妈怎么办?”
刘墉说:“看你妈同意不,和张正天才一起怎么样?反正两个人没感情了在一块也像喝白开水,无情无味,何不放了让他们去选择!”
其他人听了没吭声,像是在看电影,听一个人讲故事。
刘科成听了,心里像火烧,什么人!还说是见过世面的人,做事了一堆一堆的像可疯子,为什么说话像个跑江湖卖狗皮膏药的浪子了。
他看着院子里一大伙人没一个人说话,便大骂刘墉,“你娃娃是在说荤话!——我在秋庄活了几十年,耳朵听了几十年,从来没听你这样的荤话!大伙知道呢!刘三贵与张彩云不是同辈份,不是异簇人。你说在一起就在一起啊!”
刘墉一听刘科成骂他,转进屋找碗吃饭,没理院子里的人。
刘墉吃了一碗饭,便要金钗给他倒酒来,想喝醉了睡个安逸觉,不然想那事头要痛。
刘墉正端起碗喝酒,院子里的声音高了,一阵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