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他只顾吃他的饭,素日他没时间来他们家吃饭的,全得自己做了媒,陈玉兰喜欢上刘教授才来吃上几餐。
晚饭过后,刘墉与刘教授喝了点酒,脑子感觉有点重,说话也像是在空中飘一样,没有重心,也没主题,心里高兴想说什就说什么。
刘娟不敢想,秋庄人是如此之豪爽。她听刘墉说话,一句句顺口溜,一句句农村俗语,感到亲切,不像外国人说话那样不会逗人乐。
刘墉觉得喝多了点,便对刘教授说:“刘教授,我得回家了。今天喝多了,叫刘娟明天和你们一家人去我家吃饭。”
刘墉刚起身,刘娟慌了,若刘墉走了,一个人在这儿话没说的,看着那么多人盯自己,好不志在。
她把刘墉拉着坐下,说:“天还早呢!你不可能真醉了!”
刘墉说:“我还得回家去,老婆在家等我呢!”
刘娟说:“她等你做什么?”
刘墉说:“没做什么。”
刘娟说:“没做什么,可以玩一会!”
刘墉又坐下来,刘教授见他坐下来,又劝他喝酒。
刘墉虽醉,但心里可明白的了。他知道不能再喝了,否则窘态百出。
郑花妹见了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