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问天走了后,郑县长和肖镇长面面相觑半时,异口同声地说:“神经病!”
刘墉说:“郑县长,肖镇长,我们去厂区看一看,安排一下明天的工作。我想不能再耽搁了,大伙的蘑菇放在家里时间一长了,也就变了味,卖出去闹出人命,可不好!”
郑县长对肖镇长说:“肖镇长!走,我们去把彩剪了!虽然说不是什么大事,可是对刘墉来说,他可得安排下一个程序了。刘墉说得有道理,不能让大伙的蘑菇放在家里变了味!”
“好吧!我们现在就去吧!”肖镇长附和着郑县长说。
刘墉见就刘辉不知所措,想说几句客套话,脸皮子薄,说不出口,站在一旁发愣。
刘三贵听说刘墉和郑县长一行人去工厂里剪彩,也就说:“郑县长,肖镇长!你们去工厂,我一会儿就来。今天你们就别回去了,晚上就睡在我们秋庄,现在房屋多了,你就别担心没地方给你们睡!”
“我们得回去,明天我们还要上来!”郑县长才走几步,刚才说的话回味了一下,觉得今天剪彩不如明天剪彩,反正明天还要来。
他看了看天,虽然说天色离傍晚不还有几个小时,但是心情总找不到愉快的感觉。他转身对刘墉和肖镇长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