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黑不溜秋,伸手也就不见五指,远远地听着村口的那棵老槐树,树叶在凛冽寒风中,哗哗着响,也就像一串铜铃发出来的歌声。周围一片寂静,静的让人有点害怕。
刘墉走到周红妹家的屋后门,轻轻地脚步,连一只蚂蚁也不会察觉。他是知道从那个地方可以窥视刘充和周红妹在屋子里做事。前次他为了剪彩来唤刘充,从那后门的一个老鼠洞里可以看屋子里的动静,那个洞也就恰恰可以看到那张床,乃至屋子里大半部分。
刘墉发现屋子里没有灯,也没听到动静,不像那次可以听到床“嘎嘎”的摇摆声,同时还夹杂着喘息声音,一声一声地高涨。
刘墉蹲在那儿,半个钟头很快就过去了,还是没听到屋里有声响,猛然他听到周红妹打酣声音。刘墉怀疑是不是来晚了,他们两人做事也完毕,倦了躺着睡觉了呢。他没看到两人的游戏,那种要死要活的唤呼,真是可惜。
周红妹突然开了电灯,刘墉眼睛一亮,这下有希望了,眼睛盯着周红妹掀开纱帐,穿着内衣下了床,一对圆圆鼓鼓的山堡,凸显了出来。特别是山顶上的两颗的圆状物,够完美的,无遮掩地,贴在内衣上。
周红妹也就一瘸一拐地下了床,一只手捂着嘴打了两个哈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