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刘墉,你得把周红妹这事安排一下!你就别听刘充瞎说了,他是个不成熟的娃娃,你就多担当点。他人是菩萨心肠了,一时之气!”
“不要提他了!——我****仙人,这样的男人我以后再也不想与他做事了。我回家去,给李清照说,把他的工作撤了!”
“刘墉,你就别和刘充一般见识了。他终有一天会明白的。”
“他明白个屁!他像个小娃娃了,说反脸就反脸。”
“你放心,我会去教育他,将来你好好地帮一帮他和刘辉。否则他们俩也就毁了。你想,与秋庄其他人痴痴呆呆,整天混在一块,不是误了他们前程了吗。秋庄人若是你不管理他们,每一个人也就只晓得天天守着坡上的几块田,几块土忙活了。他们一辈子也就活不出什么人样来。”
刘墉苦笑着说:“三贵叔,我现在帮谁?你不是不知道秋庄一村人,一个个当我是什么人了?——坏人!阶级敌人!”
刘三贵见刘墉一脸郁闷,若再说下去也是徒劳的,只有让刘充以后来向他赔理道歉。
刘墉走回家,两个姐姐在家,见他回来便问:“刘墉,说的怎么样?”
“怎么样?——我没做错事!”
“我听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