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晨,天空阴沉沉的,几百米范围之内可以见到黑压压的云层。今天也是周红妹下葬的日子,如果依风俗,老人下葬至少要在家祭祀两天,而周红妹年轻,死于丑事,没有儿女,大家也就巴不得早早安葬,躲闪风言风语。
周红妹下了土,张南天和周小妹也就回家了。
刘墉刚去安葬周红妹回来,郑县长给他来了电话,说上级可能过了春节才下来考查他和杨松。刘墉听了也就松了一口气,若是上级真来了,自己不知说谁好。如果推选杨县长,又怕得罪郑县长,只想拖一拖,让自己的心里有了准备,让自己的公司发展稳定了,推选谁都容易说,不怕得罪人。
刘墉想着也乐,便走进屋去烤火。郑花妹也在家,见他回来,笑着说:“娃娃,总算把这事落实了。——哎,这几个月我看你累的像一头毛驴了。别说你累了,我也跟着也累!”
“刘墉!刘墉……刘墉……”
刘墉和郑花妹说话,猛然听到院子里有人喊他名字,吃惊对老妈郑花妹说:“又是什么事?”
“好像是刘充的声音!”郑花妹悄悄地说。
刘墉和郑花妹急着走出来。他们看着刘充气喘吁吁地站在院子里大声地喊刘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