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事。”
刘墉一边走,一边对杨县长说:“杨县长啊,我真是遇上麻烦事了,我们村子里又出乱子了,闹得满城风雨。我们村的刘充被人诬告,说是杀人罪了。”
“哦——,你是为这事来的?我早听李飞说了,这事很严重了。人命案了,你刘墉得慎重处理这事了。”
“我知道,这事情我清楚了。这本来是一件伤风败俗的事,挨不上法律。”刘墉来到杨县长的办公室里坐定说。
“怎么说不与法律挨不上边?刘充害死了两条人命了,不是一般的人命官司呢!”
“谁说的啊?他根本没犯法了。他是和这个死者有男女关系,被他老婆捉奸在床,羞于见人便跳井了。你说这与他有关系吗?”
“没有直接的关系,但是有间接地关系!”
“没什么关系!——杨县长,你也是明白人,就算刘充有关系,可是他也没真正在推下井去,人死了,也就算了,不可能把刘充枪毙了吧!”
“刘墉,你是一名共产党员,又是一名国家公务员,你不能说出这句话。若是外面的人听了你这话会传出去,那得了啊。”
“那你说一说,怎么办?”
“办法不是没有,只要刘万华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