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边,江河把任真他们通通打发走,说自己想安静一下。
而后等大家都走了,赵若溪又自己悄悄折回来。
她推门进去,病房里只留下一盏小夜灯,江依兰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,江河坐在病床旁,两只手支着额头,隐约能看见男人紧皱的眉。
“江河。”赵若溪低声叫他。
江河闻声抬起头,眼神有些迷离,转而又变得有些讶异:“落什么东西了吗?”
赵若溪摇了摇头:“没有,我不放心,还是想留下来陪着你。”
“……”
江河盯着赵若溪,空气凝固几秒,男人那根筋绷的神经像是突然放松下来,眉眼间多了几分柔和,带着浅浅的略显疲惫的笑意。
“谢谢。”
赵若溪走过去,把包取下来,江河伸手去接,赵若溪顿一下,还是交到他手上。
江河站起身,指了指一旁的沙发低声道:“你坐。”边把她的包放进床头柜里。
赵若溪无声叹了口气,看着江河问:“你的脚没事吧?”
白天江河抱起江依兰往车上送的时候,脚步有些不稳。
江河低头看了眼,笑了笑:“没事,扭了一下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