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。”得到围在楼外的族人的回信,底气已足的月下独酌也不怕此时和泠雪彻底撕破脸,出言威胁。
“是吗?”瞟了眼台下被月下独酌这番话震慑住,想打退堂鼓的玩家们,泠雪冷冷一笑,走到端托盘的侍女跟前,将还未来得及拍卖的帮会令拿了起来。
白皙如雪的纤纤玉手和黑漆漆的令牌相称得格外醒目,一时间,坐在三楼看好戏的众势力主皆不由的站了起来,炙热的视线几乎黏在了泠雪的一举一动之间。
似是对这些火灼的注视毫无所觉,灵巧的手指把掌中的令牌当成了转笔般的玩弄着。秋水双翦中透出点点挑衅的笑意。“那真是遗憾。”
遗憾,她遗憾什么?
众人瞪大了眼睛,伸长了耳朵等着听她往下说。
“这令牌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从别人手里买来的,还指望着它能帮我赚回本呢。现在看来,好像只能忍痛送人了。”
送……送人!?这独家拍卖行的东家这般财大气粗,价值几百万的宝贝说送就送!?
一时间,所有羡慕、嫉妒、暗恨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台上唯一的势力主身上。
见在场玩家那像针般的目光都射向自己,已经猜到泠雪下一步要说什么的月下独酌不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