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几句话的功夫,就有四五个穿着八大褂的医生敲门走了进来。
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泠雪只觉进来的那几个医生在看到端坐在床前的夜景行的时候,脸上都带着一种深深的恐惧,就好像对方曾经对他们做过多么恐怖的事似的。就连他们询问自己状况的时候,温和的话语间都透着十分的小心。
经过一番仔细的询问和检查,五个医生把头凑到一块小声的嘀咕着,那般凝重的神色,让望着他们的泠雪心中忍不住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,当下顾不得喉间的不适,勉强发音到。“医生”
微弱又粗哑的声音就像是一只出生的鸭子在叫,难听得泠雪自己都皱起了眉。
“泠雪。”粗粝的嗓音就像是一把钝刀,狠狠的磨上夜景行的心口,他把人搂进怀里,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手机,塞在她手心。“乖,你嗓子现在还不能说话,你想说什么就打在手机上,我替你和他们说。”
许是低语在她耳边的声音太过温柔,让她忘记了房间里还杵着四五个医生。靠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臂弯里,顺从的拿过手机打起字来。
在医生看来,泠雪的伤看着吓人,其实并不严重。除去声带受损影响说话,就是右膝盖骨折和背部有大面积的撞擦伤。只要细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