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通，但能被方天海称呼苏少的，又岂会是一般人？
苏凡拿过虎符，双眸微微一缩。
之前离的太远，他只能通过天眼查看虎符。
现在距离这么近，苏凡能够充分感觉到灵石所散发的灵气。
“行了，你下去吧。”
见旗袍女子还站在原地，方天海不由挥了挥手。
听到这话，女子并没有离开，而是拿出一个POS机。
“方老，这虎符的货款还请先行支付。”
方天海眉头一皱，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悦。
“老夫记得前两天都是拍卖会结束才一起付款，现在拍卖会还未结束，怎么？怕老夫赖账不成？”
一旁的苏凡等人也是有些皱眉，这天龙帮不会真的怕付不起钱吧？
见方天海生气，旗袍女子面色一慌，连忙低下头来。
“方老，这都是上面的吩咐，凡是所有拍下物品的贵宾，都要立马付账的。”
闻言，方天海面色稍微有些缓和。
原来如此，他还以为是天龙帮特意找麻烦的。
“刷这张卡吧。”
既然是个误会，苏凡也没有介意，直接将一张银行卡递给了旗袍女子。
就是一张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