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东更是意外。
一般人遇到投钱的，不应该欢天喜地的欢迎吗？
哪儿有像她似的，打破砂锅问到底的？
咋地，他主业要是不跟杂志沾边，她是不是还要拒绝他投资呀？
方向东得出结论，这就是个直来直去的。
他也不绕弯子了，直接说：“我工厂是做小家电的，我想在杂志上宣传一下工厂的东西。”
明白了。
“你就是想省下代言费呗？”
方向东一下子被金宝珠说懵了。
啥叫代言费？
金宝珠一看这人是真不懂，立马笑了。
这笑容，要是凌岳在的话，肯定会说，她又要开始忽悠人了。
“可以让你投资，但是，有个前提条件，你工厂宣传的东西，不能出现在我们时尚杂志版块儿！”
方向东就是冲着这个来的，不让上，他干啥投资？
金宝珠不等他说话，直接说：“可以给你单独开一本杂志，介绍你的小家电！”
方向东立马皱眉了。
他就是要借时尚杂志的影响力，才愿意投钱的。
要是上面一个人都没有，只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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