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东长这么大，第一次见这么厉害，这么会做买卖的人！
他都服了！
杂志上的女模、特，是他看上的那个。女模特旁边那个男的，也能用。
就是加钱这块儿，得低点儿。
金宝珠表示，没有问题呀！
最终刘雁五万，方国强一万，成交！
两个模、特代言，还有一千块广告位同时成交。
金妈妈那儿管交钱，金宝珠关门写合同。
方向东一听见金宝珠这么说，又佩服了。
能写合同，这说明金宝珠是个很有契约精神的人。
和这样的人合作，就不用太担心毁约的事儿。
他还有一个疑问，拟定合同的事儿，不用找别人商量商量吗？
她自己一个人，真的能行？
钱丽华一听方向东这么问，立马笑话他大惊小怪。
好几个工厂都能玩得转的人，几张合同算啥？
完全忘了，自己第一次签合同的时候，也是这个怂逼样子。
方向东看周围人一脸平静，该干嘛干嘛，忍不住更好奇了。
钱丽华趁着这会儿功夫，又问了方向东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