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极品的是,金宝珠拿起来个宽宽的盒子一看,还是内服的。
她不就是手指头划了一下,三秒愈合的那种,搞这么多回来,不知道的,还以为她手指头掉了呢?
“小岳,你干……”
不等金宝珠说完,两只手已经被人拿起来看了。
她控制不住的自动翻译了一下:嗯,两只手,一个轻伤,一个重伤,先来重伤的。
然后左手被放下,换成了右手被抓着。
凌岳就跟卫生院里的大夫似的,熟练的找到把小瓶子打开,利落的撕下消、毒棉,然后,擦擦擦!
金宝珠看着凌岳的动作,抽着嘴角,忍不住代入他擦桌子时候的情景。
也是擦的辣么认真,辣么专注。
凌岳这是把她手,当桌子面儿擦了!
肯定是这样!
左右都消、毒了,她要再不矫情一下,就对不起买的这些药!
“小岳,我手指头疼!”金宝珠瞬间十级伤残上身。
凌岳擦拭的手一僵,动作肉眼可见的放慢了。
“我在地里捡棒子,一抬头~还有那么远!再一抬头~还是辣么远~~那地头儿,就跟永远都到不了头儿似的。”诉苦是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