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柱比杜守义早进厂四五年,如今已是食堂的‘二把手’了。
何雨柱看见他一边颠锅一边道:“守义,今天早点来打饭,中午有油渣白菜。”
“唉,好嘞。”杜守义答应了一句,便开始检查电路。
他如今是学徒第二年,二十块工资,每月二十七斤口粮,半斤油,四两肉。粮食能发足,肉就比较少见了,有时还会用代食品充数。‘油水’,是现实中让每个人都头疼的问题。
踩着马华搬来的凳子,杜守义手一搭电线便知道了问题,灯泡没问题,是开关老化了。他取出了新开关麻利的换了起来,没几分钟就解决了问题。
“行啊,杜守义!有一套!”马华拍着他的肩膀笑道。忽然,一块白菜梆子飞了过来,砸到了他头上。
“杜守义是你叫的?那是你师叔!”何雨柱翻着眼,瞪着马华训斥道。
杜守义在父亲死后跟着何大清学过几天艺,后来他父亲几经周折后终于定了工伤,兄妹俩开始领起了单位的抚恤金。生活有了着落后杜守义重新回到学校,跟着何大清学厨的事便不了了之了。但当时拜师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,哪怕何大清跟寡妇跑了后,何雨柱还拿他当亲师弟对待,有什么好事都想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