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鸟枪换炮总共花了他一百多,差不多把兜掏干净了。但是挺值。
在这些东西里,笔洗和镇纸都是乾隆官窑青花的,笔搁是清中晚紫檀的。
这些都是荣宝斋出来的文玩,保真。放到后世,每一样都是十几几十万的身价。可现在,官窑青花还没那块现代端砚值钱。
回到厂里他要来了老周和丁师傅的饭盒,一人给他们装了一盒‘六必居’的酱菜,这是他今天的签到奖励,整整五缸。
他今儿高兴,要找人来分享一下。
看了眼饭盒里的这些甜酱黑菜和八宝瓜,老周和丁师傅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他。
“地道六必居的。还有糖蒜。我怕串味就没装,明天再说。”
“你中午出去就是搞这个的?”
“是啊?!否则呢?”
看着两人的眼神有些怪异,杜守义问道:“班长,师父,您二位要是不爱吃就还我,可千万别吓唬我。这一个个的是怎么了?”
“守义,你昨天把马大棒子收拾了?”
“你们都知道了?”杜守义想了想明白了,食堂就是个小广播站,现在恐怕全厂一半的人都知道马大能栽在他手里了。
“还有何雨柱呢。我们俩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