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你了。”
“别客气,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。”
棒梗五岁没了爹,这叫‘幼年失怙’。幼年失怙,中年丧妻,老年丧子,这三样是人生的三大惨事。棒梗以后一系列让人恨的牙痒痒的操作,都和这有点关系。要是在这个时候有人来好好引导教育,棒梗日后不至于那样。
但这和杜守义又有什么关系呢?他又不是棒梗的爹,没有教他的义务。
杜守义两世都是地地道道的老京都,骨子里透着一股‘慵懒’。和熊孩子打交道这种事,他是能躲多远躲多远!
上完了一天班,杜守义提着个油纸包回家了,里面有他在门口取出的酱肘子。
何雨柱比他早下班,这时正在厨房忙活着准备佐料呢。一旁的桌上放着一大脸盆洗干净了的田鸡。
“嚯,这么多?!”
“我和马华忙活了一下午才拾掇干净,也幸好厂里没这玩意,否则厂门口都出不去。你手里拿着什么?真香!”
“托人弄了点天福号的肘子,一会儿还得给聋奶奶送点去。”
“那搁桌上吧,我先做点酱爆田鸡,一会儿一快送去。老太太吃不了辣,她的菜和咱们得分开做。嘿,这酱肘子味儿闻着真地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