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守义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道:“洗个澡而已,别太在意了。我说过的:只要你要,只要我有。”
“嗯。谢谢。”
...
礼拜天。兴奋的几乎整晚没睡的杜守桂终于得到了她的自行车。而在买了些衣服和两台电扇后,杜守义的资金池又快见底了。
他现在觉得自己挺会败家的,五百块是很多人十好几年都攒不下来的巨款,他花了不到半个月,没了。
这些钱是系统给的,花起来一点不心疼,但事后想想,这速度也挺恐怖的。
晚上从大院回来后,龚小北屋里多了台‘牡丹牌’收音机。这台收音机大概一百出头一点,超过一大爷一个月工资了。
收音机在这个年代属于‘奢侈品’,不但贵还要凭票,所以整条胡同收音机数量并不多。
龚小北是广播员,天天摆弄的就是这个,不稀罕。见杜守桂、何雨水兴致勃勃,便索性将北屋交给她们,自己到前院和杜守义乘凉聊天去了。
“守义,这是什么?我看你玩一晚上了。”
“你说这个?”杜守义说着举了下手里的墨玉雕件,这还是他收拾马大棒子儿子那天得来的。
“是块墨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