坨正屋,靠墙空出了一大块儿,显然就是昨天那张黄花梨几案原先放的地方。
“老哥哥,您这儿可真是洞里乾坤啊?要站外面谁能想得到?”杜守义转了一圈叹道。
老头手指在周围一划拉,“都算一起,你报个数吧。”
杜守义有些搞不懂他的路数了,问道:“都算一起?这一搬可就空了,您这是?...”
“上内蒙,投奔我闺女去了。把这些劳什子的出干净了就走。你跟我来。”
老头说着又把他引到了左边西耳房。
耳房里堆着些杂物,靠墙根儿放着口大箱子,老头打开了箱子让杜守义自己瞧。
箱子里是七八幅字画,还有些瓷器古玩,没什么保护就这样堆在里面。
杜守义把箱子往门口挪了挪,就着光线看了有二十多分钟。
字不多,就两幅,但其中有一幅是米芾的,录得还是苏东坡的‘水调歌头’。这要是真迹价值简直无法估量!杜守义忽然有些担心自己的钱不够了。
画里有一幅墨竹,尺幅不大。杜守义不懂画,但看着题跋是苏东坡在黄州赠给米芾,是苏东坡亲手画的墨竹!这一字一画间互相应和,有太多故事可讲了。
若这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