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没有白得的。’
上个月签到了三万零八百块以后,杜守义就有预感:系统一定会找回点平衡。果然,这个月只有二十了。
就是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几个月,要是来上个一两年,那他的日子真要算计着过了。
好在空间里还有四百多,这个月只有做衣服这项额外开销,只要不太浪,混过去还是没问题的。
现在的杜守义已经完全忘了口袋里只有四块钱,还要约姑娘看电影的感觉了。
这礼拜天,杜守义带着龚小北和杜守桂去了趟‘谦祥益’。谁家的布谁来做,一事不烦二主。
八大祥经过改造后,‘瑞蚨祥’和‘谦祥益’的字号都还保留着。只是各地分店各自独立。它们分属各省市商委,和总店已经没有从属关系了。
比如京都瑞蚨祥和天津瑞蚨祥就是两个不相关的独立单位。瑞、谦这两个同宗兄弟斗了半辈子,现在都消停了。
“您这料可少见。”老裁缝拿着布料赞叹道。“这是我们谦祥益出去的好东西,我一眼就能认出来。您放心交给我们吧,我亲自上手,一定要让您三位满意喽。”
有了他这话,杜守义放了一百二十个心。
钱无所谓,他就怕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