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守义听完真想骂一句:这破事还来问我?真当哥和你一样是舔狗呢?!
不过再细细一寻思,这事儿说不定还真得赖自己。是自己带了个坏头,搞得未成年们一个个没心思工作,净想着搞对象了。
忽然他想起一件事,问道:“你买钢笔的券是哪儿来的?”
看刘光天期期艾艾地样子,杜守义明白了,道:“你可真是色胆包天啊?连家里的券都敢偷?这要是给二大爷知道了,打不死你算我的。”
“这不能算偷,我妈搁那儿自己都忘了。”
杜守义听了有些无语。二大爷家确实能算富裕的,这票证放得自己都能忘了。
想了想他道:“要说这话你可能不爱听。你年龄太小,二十才能结婚呢!你得搞多少年对象?就算你愿意,人姑娘愿意吗?你们俩家里能愿意吗?
你别跟我学,我是爹妈走的早,没人管着,自己把路子走野了。守桂我就不许她十八岁前谈恋爱。
再者,你这没名没份的就送人钢笔,人敢要吗?
要换了我什么也不送,她不是上夜校吗?我也去。继续把这同学关系维持下去。这同学关系好啊,不远不近,能攻能守,上能别让家长炸毛,中能堵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