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睡,他一直都在问自己两个问题:杜守义想干什么?杜守义想要什么?
有钱、藏钱都不违法,但这只是表面说说,具体如何大家都懂。如果真这么光明正大,为什么还要藏?
娄董原先还计划把一部分黄金古董分散藏到几个亲戚家,可事情还没开始做就被杜守义‘叫停’了。
杜守义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‘鸵鸟把脑袋藏在沙里,就自以为没有危险’。这不明摆着说娄家就是那只不知危险将至的鸵鸟吗?
可杜守义这样做是为什么呢?纯粹好心?这么想就太天真了。
为了娄家的钱?钱是好东西,但在新种花,钱没多大用。
为了娄小娥这个人?那就更可笑了。如果杜守义单独和楼小娥说,那倒还有一点可能。可当时龚小北也在场,他敢明目张胆‘搞七拈三’?
既然这也不是,那也不是,杜守义凭空放出个大杀器,是想干嘛?
直到天蒙蒙亮,娄董都没找到一个合理的答案。早餐时,他看着同样恹恹的女儿说道:“今天你就回去吧,找个合适的机会问问杜守义,他想要什么。”
“只找杜守义,不找龚小北?”
“对,既然是杜守义提出来的,那就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