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四周竟然一点儿没渗水,估计不是专业人员做不出来。
“您是泥瓦匠?”
“木工啊?你瞧我这家伙什没看出来吗?”
“哦,那挖个坑,再砌上水泥的活儿您会吗?”
杜守义单刀直入,敲山震虎。然后他把目力,心网全部大开,全神盯着张发奎的每一个细微表情。
“那哪会啊?那是泥瓦工的活儿,我是家具厂的,不是造房子的。”
杜守义看了一会儿,老两口眼皮不跳,手不抖,身上汗毛和体内电场一切正常,全无一点说谎征兆。
杜守义这才放下心来,笑道:“那可惜了,我家里想挖个花池子,正找人呢。”
“要不要我帮你问问?”
“不用,回胡同里找得了,这儿老远也不方便。”
一根烟抽完,张发奎领着杜守义去看了那间小房。
小房坐东朝西,门上只是插销虚搭着,也没落锁。房内空空如也,但收拾的干干净净,墙角连个蜘蛛网都没有,可见一直有人进来打扫。
张发奎打开了窗户,道:“按着老吴的意思,他那些家具都送给了老街坊,这里什么都没剩,你要是想住进来得重新采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