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守义回科里告了假,然后直奔南锣就去了。这时他的气已经消了大半,但不代表有的人胡沁了以后可以没事。
事情的进展跟杜守义想的完全不一样。
他原来打算找个由头起些争端。最好让对方先动手,然后找个机会就势一撞,把苏家房给拆了。他的‘铁块’要是用在肩头后背,整个人跟辆‘坦克’一样。就苏家那几十年的破砖墙,哪里经得住他一冲一靠?
可让他没想到的是, 他一进苏家那四合院,还没等开口对方好像就知道怎么回事了。
苏慧娟的娘一下窜到屋里,把门‘砰’地一声关上,不敢露头。苏慧娟的爹赔着个笑脸上来打招呼道:
“守义,吃了吗?您啊?”他一个做长辈的,囧的连谦词儿都用上了。
街坊四邻都看着,杜守义哪里敢拿大?他硬挤出点笑脸道:“苏大叔, 您别这么称呼, 我当不起。我来想请教点事儿, 麻烦您把婶子请出来吧?我问她两句话。”
“她...她身子不太舒服,回屋躺一会儿,您有话和我说吧。”说完这话他心里泛起股深深的绝望。
这败家娘们儿他太知道了,这小二十年为她擦过数不清多少回‘屁股’了,这台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