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这参值钱。”
“也就您这么说,您问问他吧。老牛,你愿不愿用这一段参救我一条命?”
老牛白了他一眼道:“你这条命?你十条命都没这一小段参来的金贵。”
李吉祥一点不生气,转向杜守义道:“您听到了吧?!”
杜守义被问得无语了,‘嘿嘿’一笑敷衍过去算了。
参汤还要些时间,杜守义到李吉祥家和王桂花打了声招呼,然后带着几个‘驴肉火烧’又回到了老牛家。
“驴肉火烧?嘿,多少年没吃着了?!”
老牛见了家乡美食喜出望外。他的牙已经掉的七七八八了,但还是拿了把剪子,把火烧一小块一小块的绞下来,放在嘴里抿啊抿,细细品着滋味。到了最后连碗里的一点碎屑都不放过。
李吉祥在一旁看着,没笑话他。他知道自己也就遇到了杜守义,否则现在的处境只会比老牛还差。老牛至少还有门有用的手艺能糊口,他除了捡破烂还能干什么?
一碗参汤灌下肚后,杜守义仔细看了看病床上的熊明。头发胡子已经被剃了,平日里白净的脸上泛着病态的黑红,两颊凹陷几乎瘦脱了型。
杜守义都不知道他这些天是怎么熬过来的,看来这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