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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婶夫家姓陆和乌家住一个大院,平时她两个儿子就跟着乌家学跤。昨天向杜守义挥铁锹的是他的大儿子,小六子。
等杜守义看完陆婶出来,小六子,乌家老四和另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孩子, 三个正在院子里跪成一排, 周围站着些来跤场学跤的年轻人。
小六子是因为昨天动了铁闯了祸, 乌老四是因为欺负了闫解放, 算是这件事的‘罪魁祸首’。
看着一旁提着棍子的乌老四他爹,杜守义有些无奈。乌大叔昨儿中午没在,他也是今天刚认识的。
“乌大叔,这又何必呢?事情都过去了。”
“小六不知轻重,得给他好好长长记性,不然这样的徒弟教出来也是给他家里惹祸。
小四和大勇两个昨天在学校逃过一劫,这件事都是他们俩惹出来的,他们也该受受教训。今儿他们都在这儿,任打任罚都随你。”
话说得挺漂亮,可杜守义灵觉敏锐,还是从他的语气神态中觉察出了不满。也难怪,自己昨天来砸了场子,挑战了他的权威嘛。
杜守义想了想,笑了。原来只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们相处,可你们还是七个不服八个不满的,给脸不知道好好接着?好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