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发奎一起算了半天,他发现确实自己错了,闫解娣是刘玉芬弟子,他和闫解娣论兄妹,可不就该叫刘玉芬婶子?
“唉,不和您扯这个就好了,凭空让自己矮了一辈。”杜守义不免哀叹道。
张发奎也觉得有趣,道:“咱各论各的,不管那一套,我还是听你叫声大爷来的舒坦!不过你和乌介钢后来没事儿了吧?”
“没事儿,昨儿中午还一块喝了顿酒, 一直喝到下午两点才散。我们院里有个孩子还准备送他那儿去学跤。”
“嗯,那就好。”张发奎听着点头道:“他那身本事可有来头, 祖上几辈子都是王府里教头。在天桥老人里没有不知道的。”
两人说到兴起,索性叫了人力车。杜守义陪着张发奎奔乌家大院去了。
老兄弟见面暂且按下不表, 杜守义这回是真的凭空矮了一辈。不过这闷亏吃的倒也值得,乌家的可信度上升了一点。
杜守义想着不但让宁建国过来练练手, 是不是挑唆着闫解放也过来学学跤,和刘光福搭个伴?他一个初三的让两个初一的给打了,实在太废物了。
按杜守义的意思,四合院里那一个个窝里横的都该拿出来改造一下,让他们见见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