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飞快,转眼到了礼拜天。杜守义按着原计划,将闫解放和刘光福两个送到了乌家跤场。
现在大冷的天,没法练跤,但乌家大院里还是有不少人。在没什么娱乐的现在,年轻人旺盛的精力无处释放,乌家这个小跤场就成了个好去处。
喝了顿酒, 再加上张发奎在当中的撮合,杜守义现在和乌家上下都熟了。
“老爷子,这两个孩子我给您带来了。他们要是调皮捣蛋、偷奸耍滑您就狠狠抽他们,千万别客气。”
“放心交给我吧,一定让他们练出来。”乌老爷子笑眯眯的答应了下来。
他早先找人打听,现在消息陆陆续续都传了过来。
好几天前他才知道,眼前这位可不止镇压了‘马大棒子’,他可是一夜之间, 单枪匹马‘尿洗’了马街那一片的主。
那晚的故事越传越邪乎, 经过一年的发酵,现在整个京都道上都传遍了,在京郊都能听说这位‘南锣杜疯子’。
乌老爷子混了一辈子都没杜守义一晚来得有效,年纪轻轻的人家已经成为道上的‘爷’了。尽管他就守着南锣这一亩三分地,其余万事不管,但那名声、威望是实实在在的。
若只是听传闻乌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