汇报了一下。电话快结束时听筒转到了杜守义手里。
“你怎么想起弄这个了?”电话里传出了张处长的声音。
“这个最安全。”杜守义稍微背过身,轻声答道。这是他第一次和张处长谈与工作相关的事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,张处长道:“晚上到老杨家里杀两盘?”
“行。”杜守义犹豫了一下,还是答应了下来。
从厂长室出来杜守义又去找了回许大茂,苦头吃得太多,是该让他尝尝甜头了。....
时间转眼来到礼拜六晚上。按杜守义的统计,这三天里他出诊了九次。四例陈旧性损伤,一例新伤,其余的是些哮喘之类的慢性病,这样的频率倒是可以接受。
他现在出诊,只要不是时间太晚都会带上小当,给大徒弟的启蒙教育就这样开始了。现在他们俩就在胡同里的秦家,给秦奶奶治脚。
“你瞧,太太是这里扭到了,只要这样....”杜守义和小当说话间,猝不及防的将老太太的小脚一扭,随着一声轻微的骨头‘咔巴’声传来,秦奶奶发出了声惊呼。
“疼吗?”杜守义抬脸问道。
老太太活动了下脚腕,又在鞋上用力的踩了几下,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