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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他的诉苦,杜守义劝道:“可不就这样?你以为官那么好当呢?车船店脚衙,无罪也该杀。这句老话是谁说的?就是当官的说的!
以前的官手里权多大?说打就打,说关就关,就那样也拿基层的人一点办法没有,更何况现在的干部呢?
和您说实话吧,当官要从年轻时就开始历炼,从基层一步一个脚印的上去,把门门道道都摸清喽。您现在啊,早错过学习的好时候了。见过有您这岁数上高中,上大学的吗?道理一样,学不进了。
我也不是吓唬您,官场深似海,像您这样的二把刀进官场,能囫囵出来都是万幸。”
二大爷没取到经,带着一肚子失望走了。杜守义只希望自己的这番话,能让他稍稍清醒一些吧。
对院里其余人,杜守义的策略是不同的。他放了几条牡丹烟在秦淮茹这儿,另外嘱咐闫解成和刘光天,和人谈事前都先到秦淮茹这儿去领包烟。话未说烟先行,情愿事办不成也别得罪人。事儿是‘公家’的,办不办得成无所谓,私人能混个交情也是收获嘛。
他也不怕这话传到二大爷耳朵里,二大爷要是连这最简单的道理都弄不明白,那早点病休回家算了,脑子出问题了。
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