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是你写的吧?”
杜守义笑着点了点头,算是承认了。这歌肯定不能算靡靡之音,承认了也没什么。但凡歌词里出现‘爱’字的,那是打死都不能认得。
“你还会写歌呢?”
“瞧不起谁呢?我打会啃窝头那年起就会写歌。”
......
三个人笑闹了一会儿,聊起了昨天的乒乓比赛,这两兄弟有一半是因为好奇这个才来得。聊了不一会儿,今天的签到时间到了。
“叮,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, ‘大壶春’生煎馒头X500。”
‘大壶春’是上海的一家生煎名馆,在上海无人不知。
从名字上看它不像小吃店,倒更像是座茶楼。其实一点没错,它原本就是座茶楼。
旧社会,上海滩的‘上等人’讲究上午皮包水, 下午水包皮。
上午喝喝茶,听听评弹,那是皮包水。然后下午上澡堂子泡一把,舒坦舒坦,那叫水包皮。你还别说,这种享受的方式和京都人几乎一样。
喝茶人一般都是晚晚地起床,梳洗完毕后就直奔茶楼。大壶春的楼下有一家生煎小摊,由一对夫妻经营着,来大壶春的茶客们往往会让伙计叫上二两生煎做早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