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分配到了轧钢厂,可这场大雨让他们这批新工人的报到时间晚了大半个月。
“分到哪儿了?”
“七车间。”
“哦。”
杜守义听完点了点头,没再多说什么。七车间刚刚新建成,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,不过那儿的活不算重。
初来乍到,闫解放还是有些忐忑,他小声道:“守义哥,...”
“该说的都和你说了,话少说,多动脑,要干练,要有一身正气,明白吗?”
闫解放一个立正, 道:“明白。”
他这两天被郑桐操练军姿, 都练出神经反射了,不过为了进保卫科,这一切都值了。
他俩说着话,一旁的青工们都看在眼里。
“那个瘦高个是谁?”
“杜守义啊?你没听说过?”
“他就是杜守义?!”
众人一脸羡慕的看着闫解放,恨不得那个被耳提面命的人是自己。
延迟报到的十多天里,在场几位可都没闲着,厂里情况早就转弯抹角打听清楚了。这其中,绕不过去的一个人就是杜守义,他是厂里青年工人中的一根标杆。
论技术,他来后勤后,厂区电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