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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守义先把废料全部上交了,然后时不时往裴沛那里扫一扫,金属这种优良导体根本逃不出他的见闻色。要是遇见裴沛兜里放了电线就让他赶紧拿出来,该放哪儿放哪儿,一点面子不给。
一来二去,裴沛是不敢再偷了,但他和杜守义的关系也冷了下来。
晚饭后大伙乘凉的时候,三大爷找到后院来了。
“韩老师,就是裴沛他妈今天找我了,说是你有点看不上她儿子?”
杜守义想了想,还是把小偷小摸这一段隐了下来,他道:“这孩子身上有点小毛病,改得了就改,改不了烧锅炉去。”
“嚯,够霸道的啊?!”
“那是!又不是我们院自己家孩子,我哪有那个耐心跟他蘑菇?”
三大爷愣了一下,笑了笑道:“今儿我和韩老师也说了,如果是误会我就来打个圆场,不过要是真论起是非,她还是先去扫听扫听你的为人。”
“呵呵,谢谢您了,要不说还是您识大体?得了,看在您面子上,那孩子要是不愿在后勤待了,我就把他换走,不用他去烧锅炉。
不过和您说句实话,这孩子也就在我这儿,要是放出去他早晚出事。”
杜守义并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