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啊,这只鹞子头尖脖子细, 裆宽腿长,是只标准的好鹰, 换了以前那是千金难求。
好鹞子脾气都大,它刚才瞧我时眼里泛着凶光,我从小养鹰一看就能明白。不过在你手里这么老实,那倒是少见了。”
又看了好一会儿,他啧啧感叹道:“这只鸟真有灵性,比我以前见过的都要好。爷们儿,这是你们俩的缘分,好好养吧,您得着了。”
“哎,承您贵言,我一定好好伺候它。”
一顿酒喝完,杜守义也不小气,给乌大叔和黄大叔两位各塞了一大包烤肉,黄大叔这儿还多了四瓶五粮液,两条中华烟的谢礼。
“这连喝带拿的不合适。”
一旁的乌大叔笑着劝道:“你就收着吧,他就这脾气。你瞧我,不也沾你的光拿了一大包?”
黄大叔也是个场面人,三天后他托乌大叔拿来个大包袱送给杜守义,里面就是他说过的几样鹰具,而且看着都有年头了....
送走了两位客人后,杜守义捧着破草窟来到了后院。
“这是只母的,以后不能叫八郎了,得叫八姑娘。”
“啊?是母的?怎么看出来的?”
见小北伸手,杜守义连忙阻止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