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还停留在礼拜四。下午杜守义上荀医生那里出了个急诊,回到厂里已经四点半了。
刚一进办公室就听秦淮茹叫住了他。
“守义,核桃已经送来了,你回家得收拾一下。”
“今天来了?不是说这礼拜天吗?”
“今天下午公社正好有车进城,我三叔就搭了他们车一起过来了。”
“那三叔人呢?”
“在家呢?我让他们住一晚,明天在城里逛逛,下午再回去。”
杜守义笑了,道:“明天立冬,大家伙吃饺子涮肉,您倒好,把三叔赶回去了,呵呵,您可真是亲侄女。”
秦淮茹听了笑道:“农村哪有那么多讲究?”
“京茹来了没有?你那儿不好安排让她睡守桂那屋。”
“不用了,我和柱子都说好了,他和三叔将就一晚,我和京茹上雨水那儿。”
“行吧,今天要和三叔好好喝两杯了,每回来都是着急慌忙赶回去,都没好好喝过。”
两人说话的这会儿功夫,秦京茹正站在中院,看着树上惊呼道:“老鹞子?!”
一旁正在水池子里洗脸的闫解放解释道:“没事,那是守义哥养的,可听话了。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