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六点,建国遵照着他的育英生物钟起床了,出了里屋他看到杜守义正在那儿拿着块木板研究,看了看小床上整整齐齐的被褥,他问道:“姐夫,你一晚没睡?”
杜守义抬头见到是他,道:“六点了?昨晚闫解成病了,送他去医院打点滴,折腾了一晚。”
“哦,想起来了。我半夜听到有人打门,然后迷迷瞪瞪又睡着了。”
杜守义放下木板想了想,道:“建国,你梦见过被人捅了一刀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被人在肚子上捅了一刀。”
“没有。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我只是随便问问。要是做了这个梦第一时间对我说。”
建国答应了一声,拿起一旁的飞刀袋到院子里活动筋骨去了。
随着一阵寒风吹进室内,杜守义也彻底醒过了神,这多姿多彩的一晚终于过去了。
带着一股高兴劲他来到后院,聋奶奶早收拾利落,正在那儿喝茶呢。
“昨晚和柱子谈了?”
“没呢,我对柱子百分百放心,不用和他谈。”
聋奶奶眯眯眼看了他一会儿,道:“行,就听你的。”
“早饭想用点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