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转过一天,到了一月二十九号,礼拜三。
杜守义刚上班,就被白三拉到了小料房。
“班长,以前在咱们这儿的裴沛,昨晚好像让保卫科逮住了。”
“哎?!怎么回事?”
“这么回事。前天晚上李副厂长家玻璃又让人砸了,用得好像还是从咱们厂出去的一根钢条。
昨天保卫科就在偷偷排查,看这钢条有谁接触过。没想到,他们查着查着,在一犄角旮旯发现了一卷电线,这明显就是有人故意藏在那儿,想偷出去的。
保卫科那帮孙子太坏了,他们没吱声,就埋伏在电线四周围。等晚上裴沛来拿电线的时候,被逮了个正着。
班长,你说保卫科是不是也怀疑过咱们啊?”
杜守义想了想,道:“管他们呢?你缺什么跟我说,别自己想办法就行。四喜,你也记住喽,缺什么和师傅说,我来帮你们搞定。”
杜守义这三观已经歪得没边了,不过他就是这么个人。
等沏好茶,拿上报纸,杜守义又想起了刚才的事。
有邓科长在,保卫科是不会怀疑他的。再说车间常用的动力线和后勤的照明线明显不同。昨天那一卷要是照明线,估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