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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跳的有点高了,就要拉拢一下被压制的那一个,这也是平衡,但挺没意思的。
医务室被临时安排在了一处小库房,明天照常‘营业’。杜守义两处都看了看后熘达到了工会办公室。
医务室改建报告最后要厂里签字盖章,那个章是他拿参加‘工人书画展’的承诺换来的,他今天就是来交作业的。
“章主席,一幅楷书,一幅行书,我这儿齐活了。”
工会主席叹了口气道:“礼拜天就开展了,你非要拖到截稿最后一天,人家都来催过好几回了。”
杜守义递了根烟。“前两天都在找状态,您这儿的任务我得认真对待,不能湖弄事啊?”...
让杜守义没想到的是,上级对这次展览颇为重视。礼拜六布置完展馆后特意将博物馆的几位老先生请来,请他们先指导一番。
一位老先生在杜守义的作品前站了好一会儿,忽然抚掌大笑道:“怪不得这么眼熟!老傅,你过来一下,你要找的杜守义在这儿呢。让我看看,嗯,红星轧钢厂?”...
两位老先生在杜守义的字前,足足评头论足了十来分钟,然后把《人画》的摄影记者招来了。
“这张主席诗词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