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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小库房是个大统间,屋子一角还有个护士在。将来在医务楼独立的办公室里,蒋医生要再来这么一手,那孤男寡女可就任人编排了。
上完课,杜守义留了二十颗‘乌鸡白凤丸’给任医生道:“这些就交给你保管,用完了再跟我要。”
“是厂里采购的?”
“厂里哪有那闲钱?是我自己掏的钱。不过你也不用太过小气,要是对症了就给人家开上。走了。”
看着杜守义离开的背影,任医生不知说什么好了。
这时一直没作声的吕护士凑了上来,看着一桌的药,叹道:“陈李济的?不便宜。”
“是,文化人都挺有钱。”
任医生祖籍杭州,但她可不是什么任熊的后人,那块镇纸只是她父亲偶然间买来的。
不过去年她交了个‘文化人’家出身的男朋友,已经到谈婚论嫁阶段了。对于书画圈、文化圈如何有钱她是见识过的。就像杜守义误会了她是任熊后人一样,她也误会了杜守义靠‘卖字’赚外快...
任医生的误会也不算太离谱,杜守义的字确实可以卖钱了。
就在杜守义和任医生上课的时候,一位懂书法的大领导莅临文化宫视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