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,然后递给杜守义道:“班长,找你的。”
“您好...”...
这次来电的不是医务室,是《美术》杂志社的编辑。
《美术》是由文联主管,美协主办的一份双月刊。上个月杜守义在小会议室接受完考较后,几位老先生就说要把他当天的作品推荐到《美术》。这种事杜守义当然一口同意了。今天编辑来电就是和他商量这件事的。
等他挂了电话,白三好奇道:“班长,你的作品又要上《画报》了?”
“不是《画报》,是《美术》。下月刊出。”
“我小时候怎么没想到练字呢?对了,等白景琦再大一点,我送他来和你学字。”
“行啊?!”
这一声‘行啊’不知毁了杜守义多少手书。能在他的字帖上画满小乌龟的;能把他的字撕了扔茅坑的,普天之下也只有‘小魔头’白景琦一个,连杜守义亲儿子亲孙子都不敢。
不过在小翠的藤条之下,白景琦从小练就了一笔好字。八十年代初,不学无术的他还靠这个混进了公务员队伍。
娄小娥那儿的工作已经完成了,杜守义的午休时间终于空闲下来。
中午时,他纠结了好久,最后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