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二十三日,周六。
因为宋妈的‘报告’,娄家人去楼空的异状终于被发现了。上午,厂里来了几位公安同志,向四合院里的街坊调查情况。
杜守义情况特殊,他是在医务楼二楼接受调查的。
“娄小娥?大半月没见着了,说是回娘家等着结婚去了。”
“我们听说龚小北同志和她走得很近?这方面情况您能谈谈吗?”
杜守义笑了,道:“只是日常街坊走动,没有什么出格的。龚小北同志从小在革命军人家庭长大,她的革命意志、觉悟、纪律性、警惕性比我要高上好几倍。
该团结的团结,该斗争斗争,绝不会有半点含糊。这一点您几位尽可放心。嗯,...如果不违反纪律的话,我能问一下娄小娥犯了什么罪吗?”
...
四家姓娄的,十八个人几乎同时消失。已经离异独居的娄小娥肯定不是主要调查方向。
和杜守义的谈话十来分钟就结束了,公安同志还顺带参观了一下医务楼。
“我们这儿主要是面对厂里职工和家属,在南锣胡同还有个学LF小诊所,义务给大家治一下小伤。
您几位要是有什么需要也可以去那儿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