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认识我吗?我是大顺啊?我...我来看您了。”
话刚说完就听‘当啷’一声,老太太手里一盆豆角打翻在地上...
聋奶奶和‘大顺’聊了一个多少小时,杜守义诊所后院两头跑,听了个大概。
这位‘大顺’姓江,解放前他是我党一位地下工作者,也是聋奶奶儿子的上级...
送走了老江,老太太想起了牺牲的儿子,情绪明显有些低落。杜守义想了想道:“奶奶,您这儿人来人往的,要不上小北床上躺一会儿,打个盹?那儿清静,床也软活...”
杜守义还有句关键话没讲,那儿还有二香...
侍候完聋奶奶不多一会儿,何雨柱烧完婚宴回来了。过了一会儿,他上前院来了。
“怎么着?老太太遇上老战友了?”
杜守义叹了口气,“是他儿子的老上级,看样子以前常到这院里来,连棒梗奶奶都认出他了。”
“那怎么小二十年了没来往?不会当年是他出卖的吧?”
“你少胡说,人家是国家干部。可能老太太儿子当年是因为他牺牲的,觉得亏欠太多,反而不敢登门了吧。”
江顺的情况让杜守义想起了康常利,‘人情债’是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