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进了厂。三天,我连择个菜都没学会...”
众人又是哈哈大笑。不过大家都是三个饱一个倒,油瓶倒了不知道扶的老爷们,谁也别笑话谁。
中午没怎么下棋,大伙就着硝肉喝着茶,嘻嘻哈哈的谈天说地。
说着说着,又拐到杜守义的七级工上了。也怨不得大家,这事实在太新鲜了。
大家工作这么多年了,还大大小小是个领导干部,都算有见识的人了。但这么年轻的高级技师,还真是第一次听说。
这里要稍稍说句题外话了。六十年代,部委的象棋队、围棋队这些团体,看着不显眼,但里面没‘一般人’,‘一般人’也进不去。
下棋的人本身聪明不说。大领导休息时万一要下个棋呢?找谁?
所以在缺乏娱乐的六十年代,这个圈子其实‘档次’很高。
‘领导’们既然问了,杜守义索性把当时考级的情形说了一遍。
考级从上午七点半,考到晚上六点半。这一天是有很多事可讲得。
这种场面也算难得,大伙听得津津有味,不知不觉一个中午就过去了。
临散场时,老梁说道:“你小子这回是放卫星了。我们几个凑了点份子,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