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懂得,懂得,楚姐你可悠着点儿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楚姐一双大眼瞪着老夏,咬着一嘴小银牙一字一顿的问他,右手抬起来,一团淡蓝色的火苗在掌心吞吐。
老夏吓得立刻闭紧自己一张臭嘴,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,一脸的谄媚,被楚姐又瞪了一眼后,二话没有原地身子一扭,化作一股青烟,在一阵清脆悦耳的风铃叮咚声中,顺着门缝儿就溜了。
“真是奇怪,他明明已经死了,怎么体内还有一丝生气呢?”楚姐围着杜康神魂转了两圈,越想越想不明白,“难道他的肉身只是假死?可这也不可能啊,到底是怎么回事儿,不行,得去看看才行。”
说着楚姐从怀里摸出一张空白符纸,贴在杜康脑门上,手掐剑诀,说了一声“敕”,杜康神魂便化作一缕青烟附在了符纸上。
小心收起符纸,楚姐出门上了一辆停在门口的橘黄色长安福特嘉年华,一脚油门,车子一个飘逸的甩尾开上马路,冲进了茫茫夜色当中。
一阵车轮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,车子停在市中心医院后门,楚姐刚下车就听见从后院里传出来一阵哭声,声音哽咽、悲悲切切。
楚姐皱皱眉,嘀咕了句怎么大半夜的还有人,脚下也不停,推开虚掩的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