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趁杜康、田存两个憋的难受，突然把手指上沾着的眼影液也在他俩眼皮上抹了下。
空气瞬间凝固了，杜康看看田存，田存看看杜康，两个人一块儿看向杨一飞，本来俩人脸上渐渐绽开的坏笑骤然凝固，用一种好奇中带着恐惧的古怪眼神看着杨一飞头顶。
“我靠，你俩怎么了，别吓唬我啊。”杨一飞扭头去看车子后视镜，一看也傻眼了，后视镜里的自己脸色铁青，嘴唇发紫，一双眼睛里都是一层层血丝，头顶上空三寸左右的地方，一团浓黑如墨的黑气低垂下来。
杨一飞吓得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一根跟头摔在地上，被田存抓着胳膊拉住，两只手摸着自己脸问田存有没有很恐怖的那种。
“好恐怖的，都吓死宝宝了，”微微胳膊搭在杜康肩膀装出一副好可怕的样子，随即一脸不屑的撇撇嘴，指了指一脸惊慌失措的杨一飞，“小胖，你这哥们儿也太胆小了吧。”
“楚姐，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一样的好伐，再者说哪个胆大的也不是这样吓出来的啊，容易出人命的。”杜康走过去把杨一飞手里的眼影要了回来，招呼两人上车，有什么事等到了便利店再说，反正这大白天朗朗乾坤，也不怕女鬼跑来找麻烦。
“哎，舍长，这是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