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插着腰瞪着一双大眼看着老陈,“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,你怎么就是不信呢,我能救你老婆。”
“楚姐,还是让我来说吧。”看着微微和老陈跟俩斗鸡似的大眼瞪小眼,杜康连忙把微微拉了回来,对老陈笑笑,“大叔,我这朋友的确有真本事,而且我们不要钱,不是那种能吃能喝的江湖术士,再者说,阿姨已经那样了,让我们看看没准儿就歪打正着治好了呢?”
杜康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,你老陈的老婆已经那样了,再坏还能坏到什么地方去,倒不如让我们看看,死马当活马医呗。
“爸…”最小的男孩拉了拉老陈的衣角,父子爷俩背过身商量两句,老陈又是重重一声叹息,扭头看了眼杜康,摆摆手,“随你们吧。”,说完便进了屋里,那背影看起来是如此疲惫。
“请!”男孩跟两个姐姐使了个眼色,一个跟老陈一起进了屋子,另一个挤出人群不知道做什么去了,男孩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,微微倒是不客气,一步就迈进人家院里,而杜康则对男孩点点头,也走进老陈家。
这就是一处普普通通的农家院子,坐北朝南的四间正房,东西有厢房,正对大门是一面影壁墙,贴着“苍松迎客”的国画瓷砖,青塘瓦舍的,脚下铺着地砖,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