嗷唠一声凄厉惨叫,那东西翻身摔在地上,手刨脚蹬不断抽搐,一颗脑袋被八极崩砸的塌了下去,红的白的顺着伤口流了一地,就跟地上洒了一碗老豆腐一样,可那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,跟臭袜子在水里泡了三天三夜有一拼。
杜康捂着鼻子后退两步,看着地上那东西渐渐不动了,从怀里摸出微微给的红硝还有五帝钱,用手指沾着红硝在五帝钱上一抹,再将五帝钱扔在那东西身上。
就听呲啦啦一阵硫酸腐蚀的声音过后,那东西满头长发飞快缩短,露出一张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女人脸来。
刚刚天黑有雾,杜康也没注意看这女人,就觉得是一身黑衣,如今五帝钱落在身上,黑色长发莫名消失,杜康这才发现这女人竟然是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,刚刚那一身黑衣竟然是她自己的头发。
顿时一阵恶寒从杜康心底涌了上来,摸摸自己鼻尖,小心翼翼凑近两步,仔细端详起了这个女人。
惨白的脸上浓妆艳抹,属于那种卸了妆亲妈都认不出来的,身材倒是很火爆,目测怎么着也得有D码,浑身皮肤很白,白的发青,手脚关节都以一种很别扭的角度弯曲着。
在左胸前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黑窟窿,鲜血已经凝固,前后贯通,里面的心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