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红的银霜炭进来,将炭盆“哐当”放在青黛身边。
“大奶奶,若论毁容,这银霜炭比指甲受用多了,只要将这通红的碳在她脸上轻轻这么一放,立刻就……”青黛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白汀话未说完,受到惊吓的青黛立刻嚎啕大哭起来,面色素白犹如一个死人。
“大奶奶,奴婢什么都说,奴婢都说,您不要毁奴婢的容。”青黛哭的肝胆俱裂,声嘶力竭。
春青意外又赞许的朝白汀看了一眼。
没想到她的小白汀除了能当打手,这演戏也是实力派啊,瞧把青黛吓得。
看来以后要是做个戏什么的,白芷再也不用委委屈屈的和白露做搭档了。
有了白汀,她简直是如鱼得水了。
“那你说说吧,是谁指使你做的!”春青沉声问道,语气冰冷。
“是……是二小姐和芍药姐姐。”青黛瞥了一眼白汀脚边的那盆烧的通红的银霜炭,打了个哆嗦,深吸一口气哽咽说道:“奴婢也是被人威胁才做下这样的糊涂事,还请大奶奶饶了奴婢。”
青黛拼命的磕头,因为用力,额头一片血肉模糊。
春青心下一个冷哼,果然是二房。
“休要胡说,